”
只从前她是官员家千金,沈家未过门的媳妇,如今她是沈缇的妾室。
实没什么好说的。
薛大夫一把年纪,见过太多事,知道这等境遇其实是安慰不了的。只叹息几声,不再多说,只道:“我与姨娘请个脉。”
冯洛仪与他落座,伸出手。
这脉象一把,薛大夫眉头就皱了起来。
还记得当年这位冯小姐可是个健健康康的女孩子,如今……
细问问睡眠、饮食,心中便有数。
此种情况,其实简简单单四个字便可解释:忧思过重。
薛大夫说她要放开心怀,冯洛仪内心里又何尝不清楚呢,但人可以强颜欢笑,却没法强迫自己安睡。
谁能?
谁也做不到。
她只想知道一件事,忍着羞问:“有劳给看看,我可有身孕了?”
因她月事现在十分不准,迟上半个月乃至一个月都不来也常见。无法判断。
薛大夫道:“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