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的忽然觉得情绪又好起来了,看着他妈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走过去抢过她手上的扫把,自己把地上的东西扫干净了。
手臂上的血液还在缓缓的流动,顺着指尖流到扫把的木柄上,滑腻腻的。
他听见妈妈尖叫的声音。
真的好好笑。
那天之后,他好像又活了过来,脑子突然转得很快,精力也过分旺盛。
他做题的速度快了很多,说话的语速也快了,时常挑灯夜战到天蒙蒙亮也不觉得累。
没有必要睡觉,浪费时间。
考什么清华,就是考哈佛也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他甚至主动找松墨一起去靶场,手枪和轻步枪意思也不大,还是散弹枪有意思。沉重的枪管发出轰——的一声巨响,膛管打开,弹出发烫的子弹。
什么时候能去打猎该多好,一定很刺激。
松墨高兴坏了,以为他彻底好了,半夜偷偷跑出来拉他去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