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还指望你们能公忠体国,为圣上分忧。可如今缉拿了两个月,连谷元纬的一根寒毛都没见着,这让我如何跟皇上交代。”
白面太监这一声冷哼,空气中都响起一阵音波。几个番子心惊肉跳,俱告‘死罪’,全都跪下请求宽限时日。白面太监又看向跟来的人群,对袁姓女子问道:“袁姑娘,听说你跟谷元纬交手数次,还将其打成重伤,怎么也没把人抓到?”
袁姓女子也只能低头说道:“小女子武艺不精,疏忽大意,虽然数次交手,却也数次让谷元纬给逃了。未能替圣上分忧,还请马公公责罚。”
这话说完,就有个中年人拦在袁姓女子面前对白面太监嬉笑说道:“马公公还请体谅一二,我这徒儿出师没几年,有些大意也是理所当然。也怪我前次喝酒误事,被谷元纬耍了一通。我的错,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