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弥面上不显,但眼神难掩厌恶之色,他安抚了自己的白马一会儿,牵着它往鸿胪寺走去。
围观之人散去,怜月回到马车上,道:“李世子果然是好狠的心,不但要状告那女子,还要状告她父亲呢。他还说那女子身上的血是假的,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
“怜月觉得李世子好看吗?值得女子这样吗?”明檀问道。
“不如郡主好看。”怜月道,“奴婢看郡主惯了,看旁人都不觉得好看了。至于值得不值得,奴婢就不懂了。如果生而无望,只有这一个期盼,便是舍命一博也是有几分可怜,人说有情痴呢,这大概就是。”
“李世子,害人不浅呀。”明檀笑道。
马车停在鸿胪寺门口,明檀下了马车,进了大门,秦大人与李弥正在院中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