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吸入又呼出彼此的鼻息,轻微缺氧下,似乎快能看见木星。
直到衣服下摆被撩起,私处感觉到大腿的压迫时,她才决心抽身,往后退,喘着气说:“好了,可以了,停、停一下。”
日光经过玻璃的过滤,没有留下任何温度,只是照亮了她们的所在之处。在下方,那双眼睛迷离地注视着她,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
她不太习惯与人进行目光接触,逃避似的去检查耳钉附近还有没有出血,将脸凑到程牙绯的耳朵旁边。
“现在还会痛吗?”
血大概止住了,应该没有打到血管,只是划伤的程度。
可她没想到,脖子和肩膀忽然被紧拥着,声音仍然柔软沙哑的人偏过脑袋,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像是寻求安慰的动物。
“亲了我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