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位陈大人污告北境的一位贵人,全家被治了罪,其女不知所踪。”
这结果让姜芙惊得半张了嘴巴,一时讲不出话来,心里也跟着咯噔一响,“什么?”
“依我看啊,哪里是什么污告,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给穿了小鞋。”反正天高皇帝远,小二只当闲话家常,说话也没了遮拦,“只可惜了凌先生,一直在西街坊的学堂中教书,倒也十分有威望,谁知女儿家竟遇了这等灾祸,”
他啧啧两声,“我小时候还记得他家门前种的海/棠似仙女一般,凌先生种花草总是有一手的。”
少时,姜芙最好的玩伴便是凌先生的外孙女陈嘉蓉,仍记得凌先生的女儿怕父亲独居孤单,便将陈嘉蓉留下给他作伴,她整日唤着嘉蓉姐姐,后姜芙家生变故,不得不上京,走前一夜,两个不大的姑娘在房里抱着几乎哭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