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净她指腹时发出极轻的“啵”声,像给这句话画上句点,
“何况...”他侧头蹭过她耳尖,声音闷得像裹着棉花,“床很大,足够两个人躺。”
门铃叮咚作响,樊青走过去接过干毛巾,指尖拨开秋安耳后湿发,以指腹为梳,轻柔地顺着发尾拭去水珠。
擦干后,樊青将吹风机调至低温档,左手五指插入她发间轻轻挑起,右手握着吹风机匀速移动,热风裹着香气漫过发梢。
拿了湿毛巾将秋安的手一点点擦干净后,男人的下巴搁在她头顶,指腹揉着她后颈的碎发,像在安抚闹脾气的幼兽:
“吃饱了吗?还要不要?”
秋安现在已经学会了不挣扎,因为反着来他的偏执、不安心理会更加强烈,挣扎也是徒劳。
然而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数到第七下时,鼻尖忽然撞上他喉结,那里有处淡色的痣,像落了粒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