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津很想揉一揉她的脑袋然后按下去试试她的牙齿是不是也像小猫牙一样尖,可他还是默着,只动动嘴角:“不是叫你全名就要哭吗?那你又这么叫我做什么?”
他真的生气了。
聆泠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旧账要翻,明明他们只是主人和奴的关系,明明他不开心只要把她翻过来操一顿就好。
这种关系就是这样的呀,她来找他,只是为了给他解决性欲,如果她在生理期,就没有来的必要。
聆泠不懂他,为什么现在还一副“快哄我”的模样。
虽然湛津从来不会说这种话,可聆泠就是觉得他硬成这样也不插进来是在等她哄他。
裙子已经快湿完了,像刚洗过还没晾干一样,聆泠看见湛津用它擦鸡巴,白的精浆糊在绿的纱裙上,花纹被弄脏了,变成了淫靡的模样。
聆泠慢慢地磨蹭着跪在他身上,膝盖红红的,小腿迭他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