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泠酥得眼睛都半闭上,“我刚来完……所以……”
“所以聆泠说现在生理期是骗我的?”他边揉着奶子边算账。
聆泠只觉这事怎么还没过去。
“聆泠还在骗我。”
她又委屈了,被顶得水流了半条裙子也翻过来看他,小脸遍布高潮红晕,大眼不自觉含媚意。
聆泠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勾人,湛津却看得见。
粗长肉茎磨着软肉拔出一截,交缠得难舍难分,结合处滴答淌水。
粉嫩一根被洗得透亮,有白的浆、稠的精,就是没有女孩子口中说的,糜艳的血。
“不是说操进去就会沾血吗?”湛津眼尾也上扬出艳色,“怎么操到鸡巴都快被水淹了,聆泠也没流血呢?”
他按着肚子就是想让她说放浪的话,聆泠已经软了骨头,只知道勾着他的脖子亲吻。
“主人……”他微仰头不让她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