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性.事是失控的,并且没有任何准备措施,靳逍几乎弄了他一身,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的东西。
最后的记忆是靳逍抱着他去了浴室清理,后面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已经不知道了,但看这间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已经回了靳逍自己的套房。
段承泽说只给他下了一点药,现在看来,应该远远不止,以段承泽的行事作风,要么不做,要做肯定是做绝,不达目的不罢休。
靳逍能抗住药性,撑到他赶过去,大概是段承泽没有料到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交出那张房卡。
纪繁清回想起昨晚刚看到靳逍时的样子,依旧心口微震。
他就像一头被逼至绝境的困兽,明明濒临失控,却又竭尽所能地守住最后一丝理智。
那是用爱筑起的坚固围墙。
纪繁清深吸一口气,慢慢下床,搜寻着靳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