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掌心重重压上你鼓胀的小腹,指尖陷入软肉,白浊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看来昨天的量还不够。」他扯开皮带,金属扣撞在石墙上发出刺耳锐响,「得让叛徒的子宫记住——它生来就该被当做肉便器使用。」
你被按倒在地,双腿被铁链强行分开,尚未愈合的嫩穴瑟缩着渗出淡红。
兰斯洛特的性器抵上来时仍带着血腥气,龟头碾过敏感肉珠,你呜咽着弓起腰,却被他掐住喉管按回地面。
「放松。」他咬住你耳垂,呼吸灼热如毒蛇吐信,「否则我会撕烂这具漂亮身子。」
撕裂的疼痛如期而至。
你盯着天花板的霉斑,指甲抠进掌心。男人每顶弄一次,子宫便抽搐着涌出更多浊液,混着前夜诺尔留下的精尿,在地面积成一滩腥臭的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