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看了,赶紧去做各自的事!”
听她命令,众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领命各自离开了。
一时间,只剩下祝漫和白拂英站在船头,并肩注视着那些变异的白枝鱼。
良久,祝漫才叹了口气:“虽说出海到现在,我们一直没遇到危险,但我心中着实不安。”
“不安?”
“是啊。”祝漫摇头,“我从小在海锋城里长大,七岁时就随着我母亲出海,到现在都不知道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愈发低沉几分,声音沉闷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空气。
“但这种长翅膀的怪鱼,我却从来没见到过。”
白拂英道:“你觉得这些鱼有危险吗?”
“我不知道。”
祝漫苦笑一声:“但我想,它说不定是某种不祥的征兆。”
不祥吗?
的确是不祥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