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披着华贵衣服的疯子,盘根错节的尊卑关系,虎视眈眈的觊觎那最高的王位。带着“亲切”的笑颜和高人一等的体面,做着令撒旦都垂泪的恶事。
但……自己又能好到哪去呢?身上留着谢家一样的血,干着同样的勾当。想到这,谢醒自嘲的轻哼了一声,肮脏的经历让他再难拥有正常的情感。
思绪拉回,车子缓缓驶入铺着青石板的车道,车道缝隙里冒出细碎的白车轴草。
左侧是修剪成几何形状的紫杉树篱,像沉默的卫兵列队延伸;右侧的草坪修剪得如同天鹅绒。
远处几匹枣红色的马正低头啃食,脖颈上的铜铃偶尔叮咚一声,在寂静里荡开涟漪。
往前驶过一座白石拱桥,桥下的人工湖泛着绸缎般的蓝,几只白鹭掠过水面,翅尖划开的纹路恰好倒映着对岸的主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