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年捧着两个盒子,眼泪“啪嗒”一滴滴落在了盖子上,他心里暖暖的,明明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和别人的事都是不耐和粗心的,偏偏对他的事如此细致。
厉云霆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没有烦躁,只有不解,他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你怎么这么爱哭?”
余思年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用袖子赶紧把眼泪擦干净,话里还是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高兴……”
闻言,厉云霆的脸色才有所缓和,催促道:“快吃吧,凉了。”
其余几人暗暗感叹,原来爱一个人真的是可以刻在骨子里的。
两天后,厉云霆出院了,因为他实在接受不了病房的药水味道和压抑的气氛。
他也向来不是矜贵的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就不想被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