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说傲罗人手不够,”唐森讥讽地笑了笑,转过身去,继续检查尸体,“看来只是脑子不够。”
傲罗们离开时,凯瑟琳也收好了行李。她拆开了圣诞树下新添的礼物,都来自坎贝尔先生。一件里面是一个珐琅质酒杯,和那个在搬来法国前就打碎的一模一样。
另一件是一把钥匙,上面刻着古灵阁的符号。
“这是金库钥匙,坎贝尔小姐,”唐森大法官瞧了瞧,“过不了多久,古灵阁就要来找你了。”
……
凯瑟琳平生第二次离家。第一次是故乡,第二次也是故乡。故乡之所以称之为故乡,是因为一旦离开,除了死或濒死,再也不会回去了。人总是向前走,难以回头。
破釜酒吧里人来人往,没多少人认得她。她用家里的现金,一次性付清了半月房费,但没选择早餐配送——进门那张散发着可疑油光的吧台让她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