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绕绕的,起承转合一番,怎么又扯回他身上了。
翟礼俐又恢复正常音量:“好啦,开个玩笑而已,不说他啦。”
话音刚落她就又反悔:“好吧,再说最后一句……我这几年定居巴黎,和他联系不多,但也知道他这几年一直过得清汤寡水,身边连只蚊子都是公的。”
提起这个,翟礼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害,我说这话是有点唐突和失礼,但我想,既然你们还有联系,不妨再给这个男人一个机会,他也挺优秀的。”
“……”
翟礼俐走后,许若兀自坐了良久。
冰美式苦涩冰冷,水珠沁了一手,她小口小口地喝,明明咖啡是让人清醒的东西,她却喝出了酒的感觉,头脑昏沉。
从前许若觉得翟礼俐和宋楚很像。
但今天她才发现,翟礼俐是一个从里到外都艳丽张扬的人,交流下来,会发现宋楚的性格幽微之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