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往上弓腰的身体又被摁着翻折的大腿压回原位,你气鼓鼓地瞪着正故意地专门舔弄你肉核的坏船长,欲伸手推开他的红毛脑袋。
然而手也是有工作的。被冷落的一根,其主人不满地发出“喂”的抗议声。
无论主人是谁,形态如何,这些工具最后的归宿都是温暖窄小的通道。听起来一具身体符合条件的部分有很多,但实际能用的就三处。很不幸……
嗯。操熟了就好了。不知道是谁的建议,总而言之逃不过被彻底开发的命运。为了呼吸,来不及吐出的白浆混着黏糊糊的前汁和唾液滚进胃里。一个家伙没做好措施,所有人便都顺水推舟地灌进不堪负重过度工作的肉腔。这些混合着爱与欲念的、说不清具体成分的东西,都汇聚在薄薄的肚皮下方,撑出可疑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