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烬闻言,笑得很开心,他这次回来,是觉得许久未见,虞幼文待他冷淡了许多。
以往还在信中说想他入眠,现在除了询问漠北军务,什么也没有。
林烬抱着他倒在竹席上,夏夜是燥热的,床侧置的冰盆早已融化,两人都不在意,汗涔涔地搂在一起。
虞幼文看他没出声,细声说:“你偷跑回来,若是被人发现,是要下狱的。”
“跟我一起走。”林烬说。
依旧是那把坚定的语调,稳稳的,仿佛是他驰骋沙场时,飒爽铿锵的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