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洗漱,乖乖去床上睡觉,我一会儿还要用浴室。”
解开第二粒纽扣后,男人的锁骨清晰可见。
边界线再度变得虚幻。
生怕那家伙继续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阮绪宁迅速低下头,甚至来不及应和一句,快步逃离衣帽间。
*
这些年养尊处优,贺敬珩早已忘了睡沙发的滋味。
即便用料是价格不菲的头层牛皮,沙发终究是沙发。
让他烦闷。
曲折长腿,将手臂枕在脑后,他一边听着主卧里的动静,一边摸出手机。
没有大肆宣传,朋友圈里知道贺家少爷今天结婚的人依旧不少,未读消息的红点积攒到一百加,并且仍有不断增加的趋势。
贺敬珩略显厌烦地用指尖轻划着屏幕,最后,点开了和几个公子哥朋友的闲聊群,问他们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手机不离手的刘公子几乎是秒回:花园。
贺敬珩:抽烟?
刘绍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