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承安是北安府最高军事长官啊。
没有比他官位更高的了。
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人。
泪水模糊了视线,陆珂用手背去擦眼泪。
不能再哭了。
要想办法,要救人。
哭有什么用。
因为陆珂擦眼睛的动作太狼狈太着急,那过宽的铜镯在脸上划过,划出了细小的红痕。
陆珂哭着看向那可恶的铜镯,伸手去解它。
她越慌乱,手越是发抖。
好难解。
可恶的东西。
以前就很碍事,现在依旧很讨厌。
忽然,陆珂的手指被扎出了鲜血。
她吸了两口气,看过去,铜镯除了开合的接口处,还有缝隙。
陆珂用袖子擦掉眼泪,将铜镯取下来,沿着缝隙拆开。
咔嚓一声。
铜镯分成了两半。
两半又能继续分。
最后分成四部分。
上面的花纹如同她那次在金国牧场编织颈环时察觉到的一样,好似有某种关联,可以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