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淡淡一笑,言:“根本不需要说什麽话,只要把他家独子抓进诏狱来,提审个一两次,他们便受不住了。你看看,这些东西,依着朝廷的俸禄,就是一年不吃不喝,也买不下来。”
殷斯不屑的鄙夷道:“这般行径,果然是小人无疑,你就为了这麽些东西?”
“当然不是,这银钱虽是好东西,但比它更吸引人的大有所在,但是你要知道,很多比金银财宝更好的东西,却是要靠银钱去换取的。”
殷斯看着他振振有词的样子,忍不住扶额而叹,也就是这样想,他们受贿的时候才能那麽坦然吧。
殷斯突然问道:“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有没有想过?”
“什麽话?”卫衣一时没想起来。
“盛极必衰,你应该懂得,你现在经历的这些,我都经历过,你现在走的这条路,不会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