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嘛,虎三,不难理解。
没来得及理清的思绪被林朽撞了个细碎,他这晚还挺狠的,小臂上迸起的青筋也格外性感。
他唤千禧为禧,一声声,额头上汗滴也饱满,一颗颗。
梦里他从身体里抽离开,去找了汤彪一行人,去了很危险的地方,回来时被人打的鼻青脸肿。
这可不是什么好梦。
现实是,林朽的确又没留下过夜。
*
时间回到下午,看守所门口。
一辆牌照为1117的夏利出租停在那儿,上白下绿的配色,挡风玻璃落了薄薄一层雪,驾驶位上的人打开雨刷扫了下。
两个拼接的扇形展露出周自良那张被车里暖风烘地红彤彤的脸。
他摇下车窗换了口气,朝旁边倚着的人道:“朽哥,这车里暖风真有劲啊,你进来等呗。”
林朽看了眼手机屏幕,“你也下来吧,快出来了。”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