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人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他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耷拉着,瘦瘦小小的一只,浑身散发着热水澡后的暖意,干净又柔软。
祁川忽地有种成就感,胸膛里小小的炸开了一朵烟花。
时隔多年,这朵四落的烟花快要化为冷透灰烬时又出其不意的炸起噼里啪啦的火花,在合适的时机死而复燃。
天公作美。
祁川长舒了一口气,曾经丢失的那块儿终于又撞到了他的缺口上。
“您在紧张?”
“紧张。”祁川从容的理着袖口,唇角难压,好似不经意的起了话头,“但不是为这种小事紧张。”
对于上司口中几十个亿的“小事”无法理解的王特助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有点儿想知道怎么的事才属于大事。
“终身的事,才属于大事。”祁川神清气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