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如果是武院的人，不会要他臣服，如此强大的实力，直接取他性命就是了。
“就算臣服，至少也要让我知道臣服的是什么人吧？”方白淡淡道。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陆元淡漠道：“你只需要知道，臣服于我，我可以带你走向更精彩的地方。”
荒莽大陆？
方白心底猛地一跳，此人口中说的肯定是荒莽大陆，那他之前的猜测就是对的，荒莽大陆和天源大陆之前有联系。
如此一来，所有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为何朱雀会出现在天源大陆，为何冰渊峡谷会和天源大陆连接，为何身后两个返虚境后期会听命于一个返虚境六层之人。
“你来自荒莽？”方白疑惑问道。
“嗯？”
陆元身躯一震，眼中精光暴闪，冷声道：“你怎么知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