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记得,他一心只想瞧瞧,地上能装会演,不可一世的她,在他身下会是个什么张狂模样,偶尔顾忌,偶尔老实。
成祖轻声地弯唇。
不知为何,她莫名感受到悲伤,竟在气息厚腻之际,她哭了出来。成祖却没有停止,那声音似哭似笑,似嗔似怒,叫得他情难自抑。
在床上的他,跟在地上站着的成祖比,更具压迫和掌控。她在他和床头中间就像个被挤瘪的山楂果子,或许是被暧昧刺激到了,她右腿残留的枪伤疤痕颜色都变得鲜艳糜烂。
白亦行手够不着,他在她脸颊边粗声询问:“要抓什么?”
“疼...”
“哪里疼?”
“是车祸留下的,好疼...”她胡言乱语。
傻女人,成祖吻了吻她的唇角:“不是车祸。”
“那...那是什么?”
“是子弹,”成祖笑得眼睛如黑曜石,他再次强调:“是子弹,有印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