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些,又总有一股魔力在拉着她向上探索,要她亲自揭开宝藏,成祖就是这样的存在。她心头猛地一颤,她似乎从来都不是掌控者了?
她猝不及防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观察,他又是最像她心中所想的那人的样子。她不禁地伸出食指,一点一点描摹男人的五官,如同在完成角落那幅画。
那幅画早就长在她心里,同卵同生,他太像她了。她不用多说,不需要任何眼神暗示,他便能立刻会意,甚至比她想得更长远更周到。尽管她将男人这些特质简单归类为一个总助必须拥有的能力。可他们又是那么的心有灵犀,穿衣打扮,她衣服的颜色永远是他领带的颜色,他说话做事的方式,进退有度,有时,也低略顽劣。他的性格,时厉时柔,水一般,无所谓固定的意识形态。要想做到这个境界,必定在社会上千锤百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