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身上挨了好几拳,右手还骨折了,打人的早就跑了,附近又没有监控,他只能自认倒霉。”
纪繁清:“……”
活该。
至于送花的事,是否跟叶回毫无关系,纪繁清仍然持保留态度。
无关工作人员突然在背后议论他喜欢什么花,实在有些蹊跷,他根本不喜欢花,更何谈什么纯洁高雅的百合,简直是无稽之谈。
但一时也找不到更确凿的证据了,这件事只能先就此搁置。
靳逍来后,纪繁清已经结束了用餐,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问他:“听过音乐会吗?”
靳逍当然听过,毕竟附庸风雅是他们这个圈子的必修课,但他担心纪繁清又继续追问在哪看的,和谁看的。
他又得编半天。
“电视上看过。”他答得含糊。
“想看现场吗?”纪繁清拿起那两张票挥了挥。
城市的流光映在他的眼底,难得地泛出一点儿温软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