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怀远彻底无语了,扶了扶额,“你玩吧,恕你无罪。我只是不想大半夜的,闹得全府上下都以为我欲求不满,到处找女人。”
“……”
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推脱李怀远就该怀疑她的情意不坚了。
“那、需要我叫唤几声吗?”
“你会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当惯了牛马,即使过了十八年,给领导画饼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李怀远简直目瞪口呆,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沈今禾感觉他快疯了,“你要跟谁学?我吗?你觉得我会叫?”
“不是,您冷静点。”她抓了抓头发,思忖片刻。
然后抿着嘴拿起玉枕,有规律地撞了几下榻柱,又把手伸到幔帐外面,够到边几上的一壶热茶,咬着牙泼洒了一些在脚面上。
紧接着,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屋子。
“啊啊啊,世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