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衣时,棒槌砸在湿透了的衣料上会发出一种厚重但又透着清脆的奇妙声响,一下,一下,又一下,洗尽脏污,白色的沫子顺着石阶流进水中,顺流而下。
“起码那面墙不是我砸坏的。”
王寰抓住了他的小臂,指甲用力抓挠,痛感挺强烈。
陆渊澄想,多半是出血了。
回客栈之前要去趟便利店,得处理好,不然会吓到瞿川。
他把王寰拎起来一些,看着对方淌着水的面容,伴着急促的呛咳声森冷地笑了,“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这次,上帝都站在我这边。”
陆渊澄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