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您还好吗?”
院长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姓郁,我怎么能凭借一个名字,就认定我和桦姨之间存在血亲呢?
这实在是太草率了。
我露出得体的微笑,告诉院长我没事,又拜托她帮忙查找三十二年前的来访登记名册。不出意料,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名为“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表情。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毕竟是三十二年前的来访登记名册,不是三十二天前的。
然而大约是出于对华国孤儿院最高水平的捍卫,她还是在三分钟内拿来了我需要的名册。
我翻到了三十二年前的十月份,那是我来到孤儿院的前一个月。
我从第一行开始向下看去,仔细辨认起每一个字,就这样来来回回看了整整三遍。
我确认没有出现“郁桦”这个名字。
然后,我翻到了后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