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真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武神音:“应该不会,我出来之前吩咐过她了。”
但又听了一会儿,武神音也不确定起来,孟悬壶实在是叫得惨绝人寰,中间还夹杂着谷藕生的几声怒骂。
武神音平时也能感觉到,谷藕生这小孩有种天真的残忍,像是未被驯化的小兽,很有些动物间弱肉强食的意思——只要打不过她,死得便也不算冤枉了。
耳听着惨叫声越来越大,武神音坐不住了,“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谢濯点头。
开门之后,谷藕生正在兴头上,还挺疑惑,“殿下怎么来了?”
武神音诚实道:“我怕你把人打死了。”
谷藕生不满道:“殿下之前都跟我嘱咐过了,这是不放心我吗?”
叫得很惨的孟悬壶此刻却陡然精神抖擞起来,眼睛微微发亮,“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