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到证据了吗?”因果没头没尾地说。
忠难用毛巾擦着她的脖子,她怕痒,躲了一下,还是没能躲过。
“你知道什么叫造谣吗?”他反问。
因果皱起了眉,仰着脸看他,“所以根本没有那种事?”
“闹大了总会查出点事的,老师纵容学生霸凌,他们也不敢有立场。”
她沉默,待到他用着浴巾给她擦身子,她下意识并起腿来,他瞥了一眼,轻笑一声说:“想在这儿做?”
因果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背往后贴靠在淋浴间的门上,她总是不经意地看到他在散去的雾后太过突兀而醒目的阴茎挺立在那儿,以及他腹上突然出现的脐钉,就算是不想去看余光也总是能看到。
“春雀子难道也是你害的吗?”她不回答,反而问话。
忠难的表情明显暗了下来,几乎看不见转变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