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战场上留下的刀伤剑伤未能让席玉痛分毫,而这个消息,却让席玉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块,痛得他不欲生。
“乐之,我的好乐之……”席玉只知道重复着这句话,其他的竟是半句都说不出来。
从不饮酒的人,喝了一整晚的酒,酩酊大醉到头痛欲裂,却依旧将这一消息记得牢固万分。
“乐之……”
席玉在收到消息的当天便回了京都,自小最为深思熟虑的席玉第一次如此任性,他抛下了正在作战的将士同僚,刻意忽略大敌当前的事实,只怕再晚一步,他的乐之便不再是他的……
“乐之,此事当真?”席玉连铠甲都来得及脱,便只身赶到叶维风的宫里,别人说的他全都不信,他只听他亲口说。
叶维风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异常残忍,“是真的,席玉,我确实要娶她了。”
“无转圜之地?”席玉一问。
“无转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