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如同一节凭空而起的台阶,站在哪里由孟斯故看着定,可上可下。
严竞紧紧盯着孟斯故,又道:“不是到这时候了,还在把我当成他吧。”
说是这般说,天知道他想听的答案是什么。
孟斯故回过神,确定自己这一次没这么想,但喉咙涌起阵阵酸痛,解释不出什么,也自觉实在可恶——他质问严竞是不是同性恋,自己却在诸多方面不清不楚——于是迅速放下手,敛起所有意义不明的举动,说:“这么晚,别走了。”
严竞表情怔了一瞬,语气似乎有些许轻缓,“你想我留下来。”
孟斯故移开视线,没直说想也没说不想,“太晚了,这里不是联邦,到处都可能有危险。”
闻言,严竞看了孟斯故好一会儿,冷声自嘲道:“我居然以为……”
他没说完下半句,随即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