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极佳的结果摆在前方,听得严竞胸腔酸涨,连带着呼吸都有了从未有过的刺痛。他不曾想过当初为了摆脱孟斯故纠缠时随口嫌恶的话语日后竟会变成扎向自己的利器,随着孟斯故的每一句话扎得更深,不给他们彼此留下余地。
严竞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轻视爱意的报应,更低估了对孟斯故的爱与占有欲。在清晰感知到正在失去孟斯故的这一刻,他恨不得剜出心来堵住他选择的路,强行改变。
他告诉孟斯故:“回联邦可以不用断。”
从严竞口中说出这话无疑是一种承诺。
孟斯故吸了下鼻子,却说:“你希望怎么继续,继续是战友关系,还是炮友?”
严竞被“炮友”二字堵得几乎要窒息,“咱们什么事儿没做过,你跟他有过的我跟你全部都有,难不成在你看来我跟你就只能有这两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