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额角青筋暴跳,脸色铁青得骇人,他猛地抽回腿,看也不看地上因脱力而瘫软如泥的狗剩,转身便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去,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每一步都踏着滔天的恨意。
望着那暴怒离去的身影,狗剩瘫在冰冷的床铺上,嘴角却难以抑制地缓缓咧开,露出一抹混合着剧痛与极致快意的、扭曲阴笑。
——
暮色渐合,天光昏沉。
考虑到教会追杀未止,索维里斯又一介文弱,留他独身在外终是险象环生。自酒馆与伊尔分别后,伊莉丝几经思量,还是将索维里斯带回了城堡。
“这间客房离我居处不远,还算清静,你暂且在此安顿。”她引着他一路行至昔日赫克托尔住过的那间房门前。
“多谢……领主大人。”索维里斯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