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柯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那圈冰凉的皮革,在他的唇上,带来一阵细小的、让他控制不住的战栗。
“你和我这么些天。”
陈然看着沉柯,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层层地,剥开他所有的骄傲和伪装,“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你以为你给了我金钱,给了我地位,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拥有我的身体,我的忠诚。你以为你用这些东西把我绑起来,我就真的属于你了。”
陈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居高临下的嘲讽。
“沉柯,你真是个天真的、占有欲过剩的小孩。一被人伤害,一被人讨厌,就只懂得毁掉一切。你以为毁掉我,就能证明你拥有过我吗?”
“我从头到尾,最想做的——”
陈然俯下身,嘴唇贴着沉柯的耳朵,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带着致命诱惑的声音说,“就是把你这份可笑的自大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