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坐在衣柜顶上,一腿盘着,另一条腿曲起,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下巴,稍稍歪头,漫不经心看着她。
指间玩劣地夹着那张已经泛黄的老旧相片,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阁楼略显昏暗的光线衬得他像夺人心魄、吃人血肉的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