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个让班主任煞费苦心按下的,也不出意料地搞砸了一切。
办公室里鸦默雀静,气氛凝滞黏稠,像被胶水粘住一般,让人憋闷。
顶着刘强探究的目光,程麦难得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底气去说什么。
连着两次没考好的成绩摆在眼前,所有的狡辩或承诺都显得没了力道。
刘强也不说话,老神在在地喝茶。
估计自己这位爱徒是舍不得看自己小女友被为难,一直皱眉不语的男孩突然不顾以往的礼貌,插了句嘴,替她解围,也打破了这让人难受的沉默。
“老师,程麦这次只是状态不好,不能代表什么。”池砚说。
“是吗?”刘强不置可否:“5月那次可以这么解释,但连着两个月了,状态都调整不过来吗?”
余光中眼见池砚手臂微微动了下,程麦怕他又说出什么和老师起争执,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