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亲吻还是血迹,少年此时格外唇红齿白,靠在墙上闭眼拧眉、看都不想看她的负气样,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几分破碎感,像个被辜负了的男妖精。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拔x无情的负心汉,愧疚地摸了摸他的下颌,“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
而后一边往门口跑,一边抽空敷衍了句:“等下再跟你讲。”
但等她端着一盘奶奶的爱心果盘回来时,池砚嘴唇紧闭,任她说什么,要么一声含含糊糊的嗯,要么沉默,完全拒绝交流的姿态。
她费老半天劲都没能得到一句正儿八经的回应,连问题目都只得到答案解析怼脸上的待遇。
哄了会儿不耐烦了,她刚想问他矫情够了没,又抽什么风,话都到嘴边了,忽然在咬到舌头那下灵光一闪:
“等下,池砚,你不会是,被我咬得那一下变大舌头了,才不肯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