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丹期的威压恍若凝冰,石斑大气也不敢出,哆嗦着嗓子道:“他,他还说,另外的东西关乎到大王的正事,不能与小的透露……要您亲自去问。”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小启儿,好一个木犀!”银鱼一甩衣袖,须臾之间,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小启儿虚弱地赖在洞口,盘算着接下来的说辞。突然眼前一花,就被卡住脖颈提了起来。
抬眼,对上银鱼怒张的耳鳍和盛怒双眸,心下了然。趁还能发声,说哭就哭,立刻求饶道:“大王!大王饶命啊!您终于来了!”
“哼!”这声哭得很及时,银鱼顿时想起这人还有用,当垃圾般扔到一边,居高临下地说,“你最好给本座解释清楚……银鱼侧殿底下那阵法是怎么一回事?!”
“谢大王饶命!谢大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