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掬起一捧水,拍打她发烫的脸颊,卫生间这个特定场景反而让她想起了更多事情。也同样实在卫生间,她把哥哥按在墙上调戏……
啊啊啊啊啊……人怎么可以这么有种……
她现在对于哥哥充满了歉意,但又真的不好意思旧事重提,但好像从小到大哥哥就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小时候,她也拉着哥哥的手,说以后要嫁给哥哥,他点头答应了,说等她长大。
她明知道自己这几天的可以逃避是没有用的,以后还是会和哥哥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们之前割舍不断的永远是用脐带串联起来的亲情。
卫生间正对着一扇半开的窗,树枝就在窗户口,应该是两只鸟刚刚在树枝上停留过,人来了就飞走了,剩下树枝还在轻轻摇晃。飘进来的桂花香气浓郁至极,是化不开的蜜糖,搅得她的心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