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道,发出喟叹:“这几日我好担心你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有没有挨饿受冻,如今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倒是宽慰许多。”
林青云好笑地问道:“你怎么不问问题难不难,考的如何,猜我会不会高中?”杜子笙低下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可我觉得这些都不及你平安更重要。”
院子中的那棵玉兰树开了花,千花万蕊,影影绰绰,林青云抬起头,轻吻男人的红唇,微风轻拂,零星的花瓣落在二人发间和款式相同的衣袍上,不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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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试放榜后,林青云总算得出空来出门,这几日杜子笙缠她缠的厉害,也不知从哪个话本上自学了些技巧,每次渡阳气时也不再只是等她上前主动。
舌头交缠、描摹唇线、轻轻吸吮、加快纠缠的速度或是蒙住她的眼睛,手段层出不穷,每次定是把她吻的身子发软,不然绝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