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成这才从白大褂上挪开,被杨乘泯三言两语哄着支走洗了把脸,再回来眼睛罩上一层水汽,跟打在窗户上的雨一样朦胧胧的。
自那一别,自知道杨乘泯的老师是同性恋,陈牧成一直有些问题不知道要怎么问杨乘泯。
就像在眼下,这里。这两人生疏又透彻格外熟悉地站在陈牧成视线里,继续陈牧成听不懂的,还没来时的话题。
他说他这么多年没再继续当老师,也说他听说他现在在二院,还说他真的就是来看一看他。
还是揣着激动与愧疚同时的那么多种情绪,像是只有亲眼见到你现在过得好,他才真的安心。
一而再,杨乘泯的老师见到杨乘泯总是感情复杂和丰富,然而杨乘泯也总是没有与他形似的端倪。他平静又无所谓地嗯了一声,无视陈牧成躲在门口偷看,简单回应几句,然后把他礼貌地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