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讲讲吧,两位女士,”倪随把东西放到一边,也盘腿坐下了,“是什么让你们如此仇大苦深。”
许柯睨了她一眼,又继续看着远方:“没仇大苦深,我生性不爱笑。”
倪随白了她一眼,不予置评,然后朝陈玥扬了扬下巴:“路人乙女士呢?你别说你也生性不爱笑。”
陈玥苦笑了下,摇了摇头:“演讲有点难。”
说着,她揉了揉自己的两颊,语气无奈:“我感觉我笑得脸都像是借来的了。”
“啊?”
倪随眨了眨眼睛:“你在为这个仇啊,我还以为你后悔报运动会的一千米了——这个你愁啥,复赛和决赛不敢说,初赛你肯定没问题啊。”
陈玥笑了下,全当她是在鼓励自己:“谢谢阿随。”
倪随轻啧了一声,见她不信,又往陈玥的方向挪了挪,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压低音量道:“初赛就安排四个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