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没往阮越的身上猜想,更何况今天和对方闹得实在太难看了。其他人只看到他被阮越打了,只有他心知肚明,该做贼心虚的是他自己。
卢骄愣愣地看着镜子,脸上的淤青还那么狰狞,但不知为何,突然感觉也不是那么痛了。
这算不算一个示好的信号?
要不,明天他也稍微表示一下?
***
第二天,卢骄是抱着美好的想法进入教室的。
他甚至还比以往来得早一点,早读预备铃还没打,教室里闹哄哄的。
经过一晚上,脸上的淤青消散了些,在教室里也不会被其他人盯着看了。
尽管班里同学都觉得,卢骄顶着淤青,这段时间心情可能多少不会太好,但卢骄甚至是哼着小曲走进教室的。
好心情终止在一踏入教室的那一刻。
换了组的原因,一进教室第一组第三排就是苏荷的位子,站在前门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