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才落,胡三雄猛然抬头,在他的记忆中,前任幽州道节度使和自家兄长可没有半点交情可言,甚至还有不小的矛盾,今日这羊沽怎会帮胡家说话?
但不管为何,胡三雄都没有再跪着的理由,有人帮腔便不算孤立无援,膝盖离开地面,胡三雄符合道:“羊将军此话不错,我大哥没有通敌卖国的理由,到底是何人要陷害我大哥?”
局面有些脱离杨象升最初的设想,按照计划,只要认定胡三归叛国,剩下的事都好处理。
如今有人怀疑,一封书信的确有些站不住脚,绞尽脑汁他也想不通羊沽帮腔的理由。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羊沽等人叫来,本意是让更多人知道徐子东的忍辱负重,结果却平添不少乱。
看着杨象升的为难,徐子东知道自己不能沉默,顾不得满身疼痛,平静道:“当日胡三归来骑军之中,意图拉我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