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守士为自己的儿子请来的家庭教师,也算是半个幕僚,但是文人有自己的尊严,更不要说年龄大了他那么多。
这的确有些难以接受了。
“东翁,其实,倒也不必如此难受。”
孙承宗略微分析了一下,开口说道:“萧镇南到底是勋贵武将,这个时候破例做总督只是权宜之计,情况太紧急,需要萧镇南力挽狂澜,这仗一结束,朝廷怎会容忍一个武将做长期总督呢?更别说萧镇南的威望和名气都那么大,统兵一日,朝廷就要担忧一日啊!”
房守士沉吟了一会儿。
“稚绳所言有理,老夫也是这么想的,仗一打完,萧镇南必然去职,可即是如此,仗打完之前,他还是总督,老夫还是要屈居于其下,这……”
孙承宗呵呵一笑。
“东翁行事,素来为国为民为大义,区区小节,何足挂齿,不过一作揖,不过一声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