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隔着睡裤进行,却已搞得像是我们全身早已赤裸,我依然渴望着他,渴望的不行。
帕克的手往上,拉开我的睡裤上缘,手指往下沿着我的腹部,指尖触到内裤上的湿意时明显一顿。
「兰妮,你湿了?」他笑出声,语气却低沉沙哑,像野兽逮住了逃不掉的猎物。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讲这般的胡话,羞得整张脸烧红,我们该停下来了,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的...
我抓着他的手想把他从我内裤上拿开,却被他用另只手反扣住手腕压在床垫上。
「你知道我有多想进去吗?」帕克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凑在我耳边说。
我还震惊在他过度直白的话语,丝毫没意识到他的舌尖早已舔过我的耳垂,唇沿着脖子一路咬了下来,「不光是我的肉棒想进去,我的手、我的舌头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