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觉了。”
沈醉没有松开他:“我今晚想去寻师父,我想了太久,不愿意再等。”
孩子大了,学会打哑谜了。
岑浪任他抱着,冷笑道:“伤成这样,师什么父啊,沈城主还是先好好养伤。”
说完,他耐着性子等着,沈醉沉默了一会儿,终还是松开环住他的手臂。
岑浪刚踏出门槛,又听见沈醉在他身后道:“师父是因为对我失望,才不愿意与我相认吗?”
岑浪抿了抿唇,在手指发抖之前攥紧拳头:“他不是对你失望,他是怕你失望。”
岑浪大步回了房间,闩上门。
维持着闩门的姿势,摸着门闩愣了半天,他叹了口气,转过身,
床头立架上的香炉静静散着白烟。
不知这里面烧的是什么玩意儿,这么多天没人添香也不见它灭。
他坐在桌前,托着下巴故意不去看房门。
窗棂投在地上的树影摇晃了十二下。